陆小曼生平经历陆小曼感情生活是怎样的?

文二2019-04-03

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是浙江省海宁县硖石镇的一个富绅,他认为儿子离婚已是大逆不道,再娶一个有夫之妇更是有辱门风。过后不久,徐志摩只得亲自南下,跟父亲商量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大事。

徐申如说,徐志摩要再婚,必须征得张幼仪的同意。然而妻子张幼仪答应之后,其父徐申如还是不肯痛快地答应,经胡适、刘海粟等人出面周旋,徐申如最后勉强答应,徐志摩也同时应允父亲三个条件。

婚礼上证婚人是梁启超,梁启超对徐、陆二人进行了训斥。梁启超的“证婚词”虽然有名,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对徐志摩这个学生的关心和爱护。但很明显,梁启超是带有私心的,对徐、陆也不公平。

梁启超在婚礼上大骂新人,至少对这对新人是不吉利的,赵清阁就在文章中表达了强烈的不满:为了争取有力的支持,他们请了维新派名流梁启超老夫子作他们的证婚人。

原想借助着块盾牌抗衡一下封建势力,不期梁启超夫子也是一个以封建反封建的权威人物,他假惺惺同情徐志摩陆小曼的结缡,而又在大喜之日当众批评了他们的反封建行经,使得两位新人一时啼笑皆非,只好委屈地承受了批评。

二、与徐志摩

徐志摩遇难之后,陆小曼此时究竟悲伤到什么程度,连郁达夫都觉得难以描写,陆小曼清醒后,便坚持要去山东党家庄接志摩的遗体,被朋友们和家里人死命劝住了。最后决定派徐志摩的儿子徐积锴(张幼仪所生)去山东接回。

徐志摩的遗体从济南运回上海后,陆小曼见到了现场唯一的一件遗物———一幅山水画长卷。这幅画是陆小曼于1931年春创作的,堪称陆小曼早期的代表作,更为珍贵的是它的题跋,徐志摩把这张手卷随带在身,是准备到北京再请人加题,只因手卷放在铁箧中,故物未殉人。陆小曼看着这张画卷,想到徐志摩的种种好处,自此,她一直珍藏着这幅画。

徐志摩死后,陆小曼不再出去交际。她默默忍受着外界对她的批评和指责。正如她在致志摩挽联中说;“多少前尘成噩梦,五载哀欢,匆匆永诀,天道复奚论,欲死未能因母老;万千别恨向谁言,一身愁病,渺渺离魂,人间应不久,遗文编就答君心。”

她怀念志摩,致力于整理出版徐志摩的遗作,用了几十年的时间,其中的苦辣酸甜一言难尽。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婚姻是冲破封建束缚的自由结合,其间虽也曾彼此伤害,但也深深相爱。

三、与翁瑞午

据陈定山《春申旧闻》载:“陆小曼体弱,连唱两天戏便旧病复发,得了昏厥症。翁瑞午有一手推拿绝技,是丁凤山的嫡传,他为陆小曼推拿,真是手到病除。于是,翁和陆之间常有罗襦半解、妙手抚摩的机会。”

陆小曼在翁瑞午给她推拿治病的时候曾问他:“瑞午,你给我按摩确实有效,但你总不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啊,你不在的时候万一我发病的话,有什么办法呢?”翁瑞午想了一下,对陆小曼说:“有是有办法的,但这个办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好采用的。”

陆小曼连问是什么办法,翁瑞午就说:“吸鸦片。”陆小曼一听是这个馊主意,就大骂瑞午害人。但是,后来看到翁瑞午一直在吸,而且很有味道,自己又老是犯病,一时控制不住,慢慢地吸上了。

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一个坏习惯,可一旦上瘾,就无法控制自己了。她和翁瑞午两人,常常一起在客厅里的烟榻上隔灯并枕,吞云吐雾。

尽管陆小曼对徐志摩的感情是深厚的,但她仍旧离不开翁瑞午,离不开阿芙蓉。徐志摩死后,她为了麻醉自己,更难以摆脱鸦片的习好,为此,她还坐过一夜班房。

陆小曼在徐志摩死后,与翁瑞午同居是事实。在上海中国画院保存着陆小曼刚进院时写的一份“履历”,里面有这样的词句:我廿九岁时志摩飞机遇害,我就一直生病。到1938年卅五岁时与翁瑞午同居。翁瑞午在1955年犯了错误,生严重的肺病,一直到现在还是要吐血,医药费是很高的,还多了一个小孩子的开支。我又时常多病,所以我们的经济一直困难。

翁瑞午虽有女儿给他一点钱,也不是经常的。我在1956年之前一直没有出去做过事情,在家看书,也不出门,直到进了文史馆。

这样一来,时间和事实都已很明确,陆小曼因此受到外界的强烈指责。翁瑞午对她仍是一往情深,只要小曼开心,他什么都能替她办。

尽管陆小曼说她对翁瑞午“只有感情,没有爱情”,但她对待感情,也是认真而坚强的,决不三心二意。当时许多朋友不赞成她和翁瑞午的这种关系,要她与翁断交。胡适便是其中最主要的一个。

他向陆小曼提出,只要她与翁瑞午断交,以后一切由他负全责。陆小曼委婉地拒绝了他的要求,她当时对人说:“瑞午虽贫困已极,但始终照顾得无微不至,廿多年了,吾何能把他逐走呢?”

陆小曼与翁瑞午一起“生活”了二十多年,有一些感情,但也有烦恼。因为翁瑞午没有抛弃发妻,就得两头照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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