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泊凉2018-11-20
在《我不是药神》中,章宇出演了其中的一个角色,在这之后,也让很多人关注了章宇,章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,章宇的演技怎么样?《我不是药神》值不值得观看?
章宇是什么样的一个人?
“都说你是个有趣的灵魂,你觉得呢?”“灵魂到底是什么?我不确定。倒过来是可以的,人会做一些有趣的事,但是你没法说一个人永远都是有趣的(灵魂)。”章宇,真是和别人不大一样。他的微博简介写着“一个伪大的、呈实的、奸墙的、睾伤的人”。让伟大、诚实、坚强、高尚都变了味。
他因为《我不是药神》(后简称《药神》)中的黄毛得到蜂拥而至的关注,却只冷冷地在微博上写下,“捡了角色的便宜,沾了电影的高光。黄狗一去不复返,故事里聚,故事外散。”
《药神》中,章宇是台词最少、受伤最多的,他把努力全部归功于角色的“光环”,他也凭借这个角色入围了第55届金马奖最佳男配角的提名,提起这些殊荣,他依然一副淡定的表情说着,“我还意识不到什么叫红”。
章宇简介/章宇代表作品
章宇,原名章鑫,1982年9月25日出生于贵州省,中国内地影视男演员,毕业于贵州大学艺术学院。2005年,参演谍战剧《喋血黎明》,从而正式进入演艺圈。2008年,参演剧情电影《水凤凰》。2010年,在微电影《李雷与韩梅梅》中饰演男主角李雷。2011年,主演剧情电影《老家新家》。2012年,其主演的爱情喜剧电影《娱乐是个圈》上映。
2015年,主演的惊悚电影《白日杀机》上映。2017年,主演剧情电影《大象席地而坐》。2018年,其主演的剧情电影《我不是药神》上映,则凭借该片入围第55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男配角奖;同年,获得智族GQ年度人物盛典年度新锐演员奖;11月16日,与陈建斌、任素汐、潘斌龙联袂主演的荒诞喜剧电影《无名之辈》上映。
不擅长受访,经常把话说呲了。章宇说他不擅长接受采访,每次一到宣传期就消耗很大。暑期档的一部《我不是药神》,让从业已经快十年的他一夜之间成为大众争相讨论的话题,这之前似乎没人关注过——章宇是谁。黄毛在片中的台词也就十几句,没有爽朗的笑容,现实窘困,背负着生活的压力,章宇要用最纯粹的肢体语言和眼神表达情感,看过电影的人都说,他的每一帧镜头都是戏。
铺天盖地的赞誉袭来,他也因此入围了第55届台湾金马奖最佳男配角的提名,当所有人试图联系他采访关于提名的回应时,他又一次将曝光机会拒之门外,“那天突然微信来了几十条恭喜,我当然很开心,但我最开心的是《药神》有好几项提名,但我确实不擅长受访,感觉经常会把话说呲了,而且我也不享受,所以尽量避免。”
就像《药神》后,章宇拒绝了所有视频采访,他的原则是“尽量少露脸,最好只在作品中”。而最初他对一些“不露脸”的深度访谈也是拒绝的,因为他知道大家都会问同一个问题“你是怎么把黄毛演得这么好的?”他说,“创作这件事说不清楚。黄毛已经达到了我之前对这个人物的设想,包括他最终的完成度。我尽力做到了所有,没什么可多谈的,也没啥追悔莫及的。”
至于金马奖,他也想得很清楚,“这不是我能争取的事,它不像创作,后者是可以努力把它做得更好,得奖这个事不由我决定,组委会给我一个奖,我当然很开心,不给我,我也不愁。”
《药神》的创作环境极其奢侈
对于作品,章宇总有一种偏执,希望耗尽一切去打磨。至今他最怀念的还是《药神》拍摄期间,他说那个创作环境极其奢侈,“《药神》拍得非常认真,一个镜头能拍吐那种,就像大家都在抱怨:‘啊?还来啊?’但真的就是精雕细琢,还是要来。”
他说文牧野是个要求极高的导演,“明明已经达到(标准)了,但他就是想再试试还有没有更好的,但我很理解导演。”谭卓总说,《药神》剧组里的章宇话不多,但总是一鸣惊人,章宇却笑说自己没那么“惊人”,“这跟角色的调性有关,黄毛沉浸的环境确实需要保持一种压抑的气氛。”
提起黄毛成为经典,章宇还是认为是自己捡了便宜,“《药神》的创作氛围融洽到让人难以置信,我也知道很难再遇到了。我相信每个剧组都希望达到这样一种氛围,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气场是很微妙的,不是说你想要一个团队特别和谐就能做到的。很多好的剧组,我觉得只要它够专业,各司其职就非常好了,但《药神》能在这个基础上,让大家像兄弟姐妹、像亲人一样,这个太难了,确实需要缘分。”
“我很慢,不喜欢赶进度拍戏”正在上映的电影《无名之辈》,是章宇继《药神》后的新作。虽然和黄毛一样都是来自社会底层,但他形容新角色在性格、调性上都不太一样,“这次是一个比较虚张声势的劫匪,因为没什么底气,所以只能靠虚张声势来给自己(壮胆)。”
整个电影拍摄五十多天,取景地就在章宇的老家贵州,他说在熟悉的地方饰演一个陌生人,感觉真是非常奇妙。章宇形容自己是个很慢的人,但这一次的拍摄因为时间很紧,多是在棚中拍摄,没日没夜的连轴工作节奏,让他倍感“辛苦”,“在外边有自然光影响,早上出工,晚上收工。但在棚里没日没夜了,所以拍得有点累。”
这让他联想到了电视剧的拍摄,他说,所有赶进度拍的戏自己都不是太喜欢,甚至很难适应,“我对自己的专业还是有要求的,而且我在接戏前,对人物和整个剧本都有自己的理解。这种理解不一定对,但我会在开机之前跟导演达成一个共识。只有这个共识成立,我们才能开始创作。如果没有达到之前的预期,就会非常沮丧、遗憾。”
最窘迫的时候更容易看清自己
和那些半路出家做演员的人经历相似,章宇从小也没有想过当演员,他觉得这些离他都太远了,即使小时候看过很多欧美电影,但他和很多人有着相似的志向——做一名科学家。
不过,做演员对他而言似乎又是一个自然而然的选择,今年36岁的章宇,从贵州大学艺术学院毕业后便进入了贵州话剧团,待了三年后离开,到北京从事电影行业,做过副导演,当起电影演员后,出演的大多是不知名的文艺小众电影。
低潮期要算是“北漂”没戏拍的那几年,他也有经济上的焦虑,最直观的体现就是每个月该交房租的时候。“那是2008年,有一次我很长时间没有吃过甜食了,在小卖部看见了奥利奥,舍不得花钱买。但最后还是买了,一口气把一包全吃了,给我齁得不行。”
即便如此,章宇依然很自信,没有一丝的自我怀疑,“我知道我是可以做演员的。没戏拍也好,能够张弛有度。老话讲,功夫在戏外,说的就是你平时怎么分配你的精力,处理你的生活。其实比工作更大的课题就是生活,如何面对生活,面对生活中最不堪的、窘迫的、焦虑的自己,这是最大的课题。在最窘迫的时候,你可能更容易看清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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